他们淡然的分别坐在几个沙发上，漠视她所受到的一切羞辱。
姜栀年无论是身上还是心里都汹涌着剧烈的痛意，她每天都像身处地狱，不得脱身。
她又混乱的往嘴里灌着酒，仿佛只要醉死过去，就不用再面对这些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所有人都玩够了，离开了。
姜栀年意识不清的倒在肮脏的地上。
她听到有人说，姜栀年，都这样了，你怎么还不去死啊。
姜栀年闭着眼睛，没有力气回答，但脑子里却不停冒出一句话。
她还不能死。
她有不得不活下去的理由。
所以哪怕他们百般折辱自己，所以哪怕活在地狱，她也要活着爬出去。
……
她麻木的在会所里过着每一天。
白天要一刻不歇的清扫马桶，晚上又要被叫进包厢羞辱。
但渐渐的，他们忙了起来，差不多有一个月没来过会所。
但哪怕他们不亲自来，也会让别的公子哥们欺负她。
“姜栀年，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，当初还拒绝我？”
包厢里，一个男人喝醉了，醉醺醺的拉住姜栀年的手：“你现在这么惨，不如跟着我，我一个月给你五万块包你，怎么样？”
姜栀年脸色一白，想抽回手，却怎么也挣不开。
四周瞬间传来一阵哄笑。
“李少，你现在怎么连这种货色都看得上啊？”
“五万？五百我都嫌多！”
“她现在满身马桶味儿，你不反胃啊？”
被叫做李少的人猥琐一笑，顺着她的手去摸姜栀年的大腿，扯她的衣服。
“你们懂什么，老子这叫念旧，你今晚就跟我走，我非要玩玩儿你不可。”
姜栀年浑身发抖，“你放开，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