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到那时，江志浩可能不会光明正大出现在她面前，更不会打扰她的生活。

  就像之前刚和闫佳妮见面的时候，江志浩其实是想保持足够的距离，只可惜事情的发展，远远超出他能控制的范围。

  “找她之后呢？没想过再和她重续前缘？”江新月问。

  “你忽然变得八卦了，还是说，女人都有这样的癖好？”江志浩问，他并不想和这位女杀手探讨自己的私人感情，哪怕这可能是他们为数不多能聊的话题。

  “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，我只是想知道，你会选择前面的，还是会选择后面的。”江新月道。

  前面的，自然是指唐仲薇，后面的，则是闫佳妮。

  “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吗？”江志浩道：“不管我再怎么难过，最终还是要为了弥补遗憾，去选择前者。我亏欠闫佳妮的，只是一段感情，可我亏钱薇薇她们母女俩的，却是两条人命，没有任何可比性。”

  “那你还算是个爷们。”江新月道：“不过你没想过两个都要吗？我记得有句话叫，只有小孩子才做选择，是吧？”

  “薇薇不会接受的。”江志浩道。

  “你没试过，怎么知道她不会接受？还是说，你其实心里也想过？”江新月又问。

  江志浩沉默下来，他的确想过这种可能，谁也不亏欠的结果，是最好的。

  但无论唐仲薇还是闫佳妮，看起来都不像能接受这件事的性格，江志浩也不想去冒险做什么。

  万一弄巧成拙，那就麻烦了。

  他宁愿让自己难受，也不希望这两个女人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