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谁也没有说话，只有顾盈的那双大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叶明堂看。
叶明堂也盯着她看，所以两人一直四目相对，大眼瞪小眼。
车子开了一路，到后面，顾南枝见女儿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着叶明堂看，终于抬手，覆上了她的眼睛：“你不累吗？”
顾南枝轻声道。
“不累。”顾盈拉下了顾南枝的手，笑的眉眼弯弯，然后又继续盯着叶明堂看。
她这好像一直看不够的模样，顾南枝都有些吃味了，突然听到叶明堂说：“我可以抱抱她吗？”
顾南枝没有回答他，而是看着孩子，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。
顾盈看看顾南枝，再看看叶明堂，犹豫了几秒后，才点了点头。
顾南枝便将孩子放到了叶明堂的膝盖上。
这是叶明堂第一次抱这么小的孩子，虽然不是一个婴儿，但是顾盈坐在他腿上的时候，他仍是显得有些僵硬，甚至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。
看着他如此笨拙的模样，顾南枝叹了口气，指点了一下他的手，然后说：“孩子现在大了，也没有那么脆弱，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。”
顾盈冲着叶明堂眨了眨琉璃般乌黑的大眼睛：“你真的是我爸爸吗？”
“当然，你长得那么像我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要我和妈妈？”顾盈问出了一直深藏在心底的问题。
谁知道叶明堂突然脸色一变，望向顾南枝：“你平日里就是这么跟孩子说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