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一把烤好的干粮端过来，平日里锦衣玉食的司烨寒也不嫌弃，拿起一块面饼就开始吃。慕染掀开锅盖，一阵清香弥散开来。
慕染盛好一碗麦片粥，撒了些肉松在上面，递给司烨寒。司烨寒喝了一口粥，虽然没有董嬷嬷熬的好，但在野外能吃上粥，已经很难得了。
慕染给自己也盛了一碗，然后对阿一说：“剩下的你俩分着吃。”
“谢夫人。”十五取了大碗来，一人一大碗，就着干粮吃得贼香。
吃完简单的早饭，继续赶路。司烨寒倚在枕头上看各处传来的奏报，慕染跪坐在矮桌旁，准备司烨寒的药。一种中成药片一种冲剂，旅途必备之佳品。
慕染端着弄好的药过来：“王爷，吃药了。”
“不是说过，在外面不要叫王爷吗？”司烨寒接过药，喝的那叫一个利索。
“额……这不是在车里嘛……”其实慕染并没忘，但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合适的称呼。
司烨寒自然是看出了慕染的小纠结：“你可以叫我夫君。”
“……”这个尺度是不是有点大，咱俩是纯洁的医患关系撒。
“呵呵。”司烨寒轻笑也不强求，“当然，也可以叫我名字。”
“好吧。”忽然觉得‘王爷’这个称呼真是太实用了，不管熟不熟悉都能叫，还朗朗上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