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看看司烨寒干得有些起皮的嘴唇，他应该也不是说谎：“去洗了手再吃。”

  “好。”司烨寒起身走到放着铜盆的架子前，先洗了手，又用布巾擦干。

  司烨寒再坐回饭桌时，慕染已经让阿鸢又拿了一副碗筷来。

  司烨寒捏起筷子，看着面前五颜六色的糖糕，和一种是圆形。一种是月牙形的糕团问：“这都是什么？”

  “这是五彩糖糕，中间夹了紫米馅。这个圆形的是红糖芝麻糍粑，月牙形的是梅菜腊肉糍粑。”慕染自己夹了一块糖糕，小口吃着。

  司烨寒想了一下，夹了一个梅菜腊肉糍粑尝尝。味道还可以，就是他不爱吃这种黏糯的点心，有些吃不惯。

  “我五哥呢？”慕染偏头看向司烨寒。

  “他留在军中几日，帮着训练水师。”司烨寒手中有一支太上皇给他的水军，但几乎没出战过，最多就是有汛情时，帮着各地官府救灾。

  现在，有颜昭白这个实战型水军都督在，司烨寒自然要抓了壮丁，把水师好好操练一番。

  “咦？”慕染有些狐疑——五哥和司烨寒，有‘外敌’时，两人肯定是一致对外。但私下里，绝对是明争暗斗模式。她怎么就这么不信，五哥会帮司烨寒练兵呢？

  司烨寒自然知道慕染怀疑的点在哪里：“他要是能把水师练成本王想要的样子，本王就送他十支望远镜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慕染无语望天，她五哥就值十个望远镜吗？说好的‘富贵不能淫’，‘威武不能屈’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