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捆就够了吧。”泽兰用绳子在大龟的脖子上比了比,那龟将脑袋缩回了壳子里,“额……”
“如果系在脖子上,它掉下去,可就‘上吊’了。”慕染只觉好笑。
“那拴腿?”泽兰挠挠后脑勺。
“还是像绑螃蟹一样捆住比较稳妥。”慕染给出建议。
“妙极!”泽兰摩拳擦掌对那大龟‘上下其手’。(大龟骂骂咧咧:你才是螃蟹,你全家都是蒸螃蟹。)
“师妹看看,这些是不是你写的。”君澈从匣子里取出几张字条
君澈对慕染的字体很熟悉,如果信件被人掉包,他一定能发现。
慕染接过字条翻看起来:“是我写的,但……师兄只收到这几张吗?”
“是。”君澈点头。
信使负重能力有限,慕染传信尽量言简意赅,这几张字条都是询问师兄近况的,她还写了许多其他内容的:“这些信件被人挑拣过的,而且,你给我的回信,我一封都没收到。”
几人将整件事从头捋一遍,得出一个结论——幕后之人如此大费周章,只为引慕染来云中殿。
“那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?”慕染看向司烨寒,“难道是把我们困在这里,对京城有所动作?”
司烨寒和君澈都摇摇头,异口同声道:“应该不是。”
“安闲侯、岳父和外祖父都在京中,没人能讨到便宜。”司烨寒实在想不出幕后之人的动机,“况且,即便是逼宫,也得当着我的面才有意义。”
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