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杰愣了愣，认真回想了一会儿，开口说道：“那张看起来很普通的a4纸，手感捏着却很有分量。”

  “这么久的事，你为什么现在还记得？”吕一天在一旁惊讶的看着毛杰。

  毛杰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，也不说话，直接从旁边打印机里取出一张纸递到吕一天手里：“什么感觉？”

  “没什么感觉。”

  吕一天皱眉，一张纸还能有什么感觉？

  毛杰想了想，又拿了一叠纸，掂了掂重量后，递到吕一天手里：“什么感觉？”

  “白痴啊，当然是重量不同啊！”吕一天翻了个白眼，有点想揍人。

  这毛杰是拿他当傻子哄着玩是吗？

  “那如果有人给你一张纸，却有着十几张纸的重量，你会不会因为觉得奇怪，而记得很清楚？”

  毛杰继续说道。

  吕一天这才明白过来。

  “他说的没错。”杨天好笑的看了眼一脸痴呆的吕一天，说道：“那个小助理有问题，他给毛杰的纸，并不是一张纸。下面还藏了两份文件，就是现在我们手里的文件。”

  “小助理把纸递给毛杰，毛杰把纸张放在合同上面。那下面的合同，自然而然的取代了毛杰带过来的那份合同。”

  杨天说完，指着屏幕上，小助理手上的纸给众人看：“你们凝气，看这里就知道了。”

  吕一天和林雪自然不用多说，直接将气息凝聚在眼睛上。很快，就看到了小助理那张纸下面隐藏的两份文件。

  而毛杰，虽然在杨天的有意为之下，他现在也已经引气入体了，但对真气的使用上，还有很多欠缺，并不能明白杨天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