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下，周汉顿时一愣。

  他似乎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，一时之间，不免有些傻眼。

  愣了一会儿之后，他才开口解释语气十分的勉强，“这，我怎么会知道？”

  他本来就是受制于人，自然是秦霄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了，至于秦霄是怎么打算的，不可能告诉他，他也不敢问啊！

  听到这话，杨天顿时挑了一下眉头，眸中闪过了一抹冷光。

  “你确定？”

  周汉暴起伤人的时间是在训练场的幻境被破以后，可是安排下这些毒人，却是在训练场的幻境被迫之前。

  如果秦霄什么都没有跟他透露，他怎么会提前做好这么多的准备？

  而且，在幻境被破之后，杨华应该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，不可能无动于衷。

  他最应该做的就是先排查他身边的人，做好一切的防护。

  可在这个情况之下，他依旧还是被周汉偷袭成功，那也绝不是意外。

  所以，除了这些事，秦霄一定还是让周汉做了别的，甚至，跟幻境被迫这件事情以及秦霄真正的目的有关。

  “我，我真不知......”

  感受到杨天深沉的眼神，周汉已经慌得话都快说不出来了。

  他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，杨天就算是要问的话，他也答不出来呀......

  如果这样说的话，他唯一知道的就是......

  想到这里，周汉顿时一愣脸上划过的一抹惊讶。

  注意到他这个反应，杨天顿时上前一步，再度逼问，“说！”

  “先，先前......秦霄让我炼制毒人的时候，曾经有一个人过来找他，那个人我从来没有在古老世家里面见过，而且......”

  说到这里，他的面